红楼梦:作者有多不待见金玉姻缘?你把荣国府三代人名字连起来就知道真相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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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/姜子说书
青埂峰下一顽石,曾记幻相并篆文,月旨石见《石头记》!
荣即华兮华即荣,木石前盟西堂主,胭脂染就《红楼梦》!
声能两歌手两牍,两鉴风月两生花!以诗传史石上墨,谁识画眉昭风流?
女儿未嫁将未降,末世忠义明闺阁!先时名号通灵玉,来时姓氏原是秦。
源为二玉演二宝,慷慨隽逸作姽婳,荣源宁演隐甄氏,《胠箧》《南华》续《庄子》!
——《石头记》序
《红楼梦》故事里,林黛玉和薛宝钗都想跟贾宝玉结婚,前者的结合被称为“二玉合传”、“木石前盟”;后者的结合被称为“二宝合传”、“金玉姻缘”。
雨村吟罢,因又思及平生抱负,苦未逢时,乃又搔首对天长叹,复高吟一联曰:玉在匮中求善价,钗于奁内待时飞。甲戌侧批:表过黛玉则紧接上宝钗。甲夹批:前用二玉合传,今用二宝合传,自是书中正眼。蒙侧批:偏有些脂气。
众所周知,贾宝玉和林黛玉是青梅竹马的一对儿,他跟林妹妹诉衷心表忠诚的时候,就说过先来后到的道理,可知薛宝钗是横插一脚的小三儿,并非什么正人。
宝玉听了忙上来悄悄的说道:“你这么个明白人,难道连‘亲不间疏,先不僭后’也不知道?我虽糊涂,却明白这两句话。头一件,咱们是姑舅姊妹,宝姐姐是两姨姊妹,论亲戚,他比你疏。第二件,你先来,咱们两个一桌吃,一床睡,长的这么大了,他是才来的,岂有个为他疏你的?”
《红楼梦》故事里,薛宝钗不顾礼仪,趁贾宝玉睡中觉的时候,独自坐在人家屋里给人家绣鸳鸯兜肚,贾宝玉也借梦呓之言,明白无误地表达了他对“金玉姻缘”的不待见。
这里宝钗只刚做了两三个花瓣,忽见宝玉在梦中喊骂说:“和尚道士的话如何信得?什么是金玉姻缘,我偏说是木石姻缘!”薛宝钗听了这话,不觉怔了。
《红楼梦》故事里,贾府有四个姑娘,只因现今大小姐是正月初一日所生,故名元春,余者方从了“春”字,分别是迎春、探春、惜春。
很多红学专家表示,四春名字串起来,正是“原应叹息”四个字,亦是“叹息姻缘”之意。巧合的是,贾元春和荣国公贾源同一天生辰。
探春笑道:“倒有些意思,一年十二个月,月月有几个生日。人多了,便这等巧,也有三个一日、两个一日的。大年初一日也不白过,大姐姐占了去。怨不得他福大,生日比别人就占先。又是太祖太爷的生日。”
同理可证,荣国府第二代当家人和第一代当家人的名字连起来,便是“善缘”;第三代当家人贾政,加上第一代当家人贾源,便是“正缘”;贾政加上贾源便是“正善诗礼慈善宽厚之家”。
子兴叹道:“自荣公贾源死后,长子贾代善袭了官,娶的也是金陵世勋史侯家的小姐为妻,生了两个儿子:长子贾赦,次子贾政。”
为啥姜子突然说起‘善缘“、“正缘”来呢?因为荣国府象征着的就是草木之荣的木石前盟,是作者笔下之情天,对应的便是薛子为孽的孽海。贾宝玉在薛姨妈处喝酒,脂批怎么说?
薛姨妈便令人去灌了最上等的酒来。李嬷嬷便上来道:“姨太太,酒倒罢了。”甲戌眉批:余最恨无调教之家,任其子侄肆行哺啜,观此则知大家风范。
浪酒闲茶,原不相宜。诗礼之家,喝酒有度,要挑日子喝的,不能胡喝。果然,作者笔锋一转,就让李嬷嬷当场把那个“无调教之家”指出来了。
李嬷嬷道:“不中用!当着老太太、太太,那怕你吃一坛呢。想那日我眼错不见一会,不知是那一个没调教的,只图讨你的好儿,不管别人死活,给了你一口酒吃,葬送的我挨了两日骂。有一日老太太高兴了,又尽着他吃,什么日子又不许他吃,何苦我白赔在里面。”
《红楼梦》故事里,朱楼情天与水国孽海针锋相对,是“怀金悼玉”主旨,并非姜子无中生有,不信你看对应大观园的太虚幻境宫门正中央写了什么?
转过牌坊,便是一座宫门,上面横书四个大字,道是“孽海情天”。又有一副对联,大书云:厚地高天,堪叹古今情不尽;痴男怨女,可怜风月债难偿。
荣国府是情天,甄府是情地,原型是西子林府;宁国府是孽海,原型是东邻东府。作者史笔所谓孽缘,指的就是金玉良缘,作者笔下所谓孽鬼,便是食人薛子,即以百花诸艳为冷香丸的薛宝钗。
那道人道:“原来近日风流冤孽又将造劫历世去不成?但不知落于何方何处?”那僧道:“正合吾意,你且同我到警幻仙子宫中,将蠢物交割清楚,待这一干风流孽鬼下世已完,你我再去。如今虽已有一半落尘,然犹未全集。”
《红楼梦》故事里,作者以正缘对孽缘,是针对窃国大盗、国贼禄鬼之流,是写文盲薛子觊觎上国风光之事。
薛蟠素闻得都中乃第一繁华之地,正思一游,便趁此机会,一为送妹待选,二为望亲,三因亲自入部销算旧帐,再计新支,——实则为游览上国风光之意。
但只是,山木自寇,源泉自盗,通灵宝玉终究引来薛家外贼觊觎,并最终被薛家鸠占鹊巢,正所谓:“昨夜朱楼梦,今朝水国吟。”
双悬日月照乾坤,《白蛇记》隐喻老耗子升堂,白帝子白蛇占了京都之地,第一春完结;《满床笏》指第二春南明,屈居江南一隅,所谓“家住江南本姓秦”,是金陵之主为华夏正统之寓;《南柯梦》指第三春,海棠无香,明郑时期。史太君不语,于作者而已,华夏史绝之悲也。
贾珍一时来回:“神前拈了戏,头一本《白蛇记》。”贾母问:“《白蛇记》是什么故事?”贾珍道:“是汉高祖斩蛇方起首的故事。第二本是《满床笏》。”贾母笑道:“这倒是第二本上?也罢了。神佛要这样,也只得罢了。”又问第三本,贾珍道:“第三本是《南柯梦》。”贾母听了便不言语。
本文资料重点引自:《红楼梦》程高本、《脂砚斋全评石头记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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